这顿饭吃得一点也不愉快,祁湛全程黑脸,只有在喂她吃饭时,还稍微有点情绪。
  现在沈书宴又带着沈书黎去楼上休息了,祁湛盯着这一桌子菜,没有一丁点胃口。
  “祁总,要不要喝茶?”沈妈很有眼力见地凑上前,祁湛心烦得很,脑子里想着她刚刚跑出去干呕的模样。
  又瞧了一眼那鱼汤,心里已然有了猜测,是不是怀上了?
  “祁总?”
  “可以。”祁湛点了点头。
  沈爸也借机开始跟他攀谈起来,可惜祁湛现在的心都在沈书黎身上,兴致缺缺。
  只是敷衍地回了几句。
  沈妈已经端了茶水上来,祁湛端过那茶小抿一口,微微侧着脸想要看二楼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二楼急忙过来一个人,如果不仔细看他还以为是沈书黎呢。
  “祁总,姐姐她叫你,说有事跟你讲呢。”
  叫他?想多了,只有在他的淫威之下,她才乐意搭理自己两下。
  “……”瞧着疾步下楼梯的女人,又饮了一口茶,倒是跟她姐姐长了一张相似的脸,只是这个身上的气质大相径庭呀。
  沈书黎眉眼间携着一抹清冷,性子又是那种又倔又臭的硬石头,不像她妹妹识时务,懂得如何攀附人,讨好人。
  如果换成一年前他就喜欢这样的货色,可谁料想到他碰到沈书黎这样软硬不吃的类型,竟然一发不收拾。
  “嗯……”
  一路跟着沈书宴上楼,他竟然有些头晕,沈书宴眼角余光都注意着祁湛,见时机差不多了。
  带男人来到了安排好的房间,祁湛皱着眉头,妖冶的狐狸眼里染上寒冰,声音也冷厉犹如寒霜:“她人呢?嗯?”
  “祁总……姐姐让我来伺候你……”沈书宴故意脚一歪就倒在了他怀抱里。
  “……”祁湛下意识就要躲开,可房间里隐隐约约的香味,让他推不开怀里的女人。
  这香里有药,好一个沈书黎,在车上才跟她说清楚,这么久就不长记性,算计他,行啊。
  他们走着瞧。
  趁着他失神的片刻,沈书宴用力推了一下男人,直接将人推倒在了床上,现在他以已经极其屈辱的姿势。
  倒在床上,鼻尖处萦绕的是女人身上浓重的香水气味和空气里飘散的迷情香味道。
  “阿湛……”她娇滴滴地唤了一句。
  男人有些瞧着眼前的人,脑子已经开始泛糊涂了,低声唤了一句那个心心念念的名字。
  “沈书黎……沈书黎……”
  沈书宴动作一顿,脸上的颜色比吃了屎还难看,不过她并不在意,只要以后祁夫人的位置是她的就成了。
  “阿湛……”
  因为眼前的人彻彻底底成了沈书黎,祁湛的本性逐渐暴露,一个翻身,他成了高高在上的王者。
  而女人成了阶下囚……
  “乖乖……”他薄唇贴在她的耳边。
  “阿湛。”沈书宴欣喜若狂,原来他还是一年前那个流连于花丛中的祁少。
  逐渐,她便占了主动权,祁湛被她突如其来的主动惊讶到,平时的沈书黎跟条死鱼差不多。
  怎么可能如此?还有怎么可能用如此重的香水。
  脑子在一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掐住身下女人的脖子,眼底猩红,爆呵:“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算计老子。”
  冰冷刺骨的怒骂声,让沈书宴一下就哭了出来,又用自己那扭捏的调调道:“人家也不行……”
  “可是姐姐她……”
  “咳咳……”男人老听到她的话,手越发的用力,就差把她当场捏死。
  “说!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祁湛的理智在疯狂边缘打转,如果不是因为她这张与沈书黎一模一样的脸,他会直接把人杀了。
  “求……你……”沈书宴不想死啊,她的明星梦还没有完成呢。
  女人肤如凝脂,鹅蛋脸,鸳鸯眼里噙满了泪水,樱桃般红润的嘴唇,因为缺氧而发白。
  太像了,如果不是她眉眼间那股娇媚,他今天晚上真的会睡了这个女人。
  “呵,你应该庆幸跟她长得同一张脸,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凶狠地发话,脸上妖冶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
  沈书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心里真的是害怕极了这疯子。
  最终男人还是松开了她,低声怒道:“解药?“
  “左边第二个……抽屉……咳……”
  祁湛服用了解药以后,甩下一句:“安分点!你可比不上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