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没搭话,直接掏出了一个身份证明,许大茂接过来一看,发现贾张氏现在叫王淑慧,家庭地址也变了,这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贾张氏掀开了自己的头发,开口说道。
  “买我那人,为了应付检查,给我重新办了身份证,现在再也不用担心警察了!就说我是远方来的客人!”
  “太好了,奶奶!我带你去洗澡!”
  棒梗说着就带着贾张氏直奔澡堂子,这时小当开口说道。
  “爸妈,怎么办?奶奶回来了,我们好日子到头了!”
  “对啊!奶奶就是一惹事精!”
  槐花也不喜欢贾张氏,这时秦淮茹开口说道。
  “要不我们去警局举报贾张氏?”
  “算了吧!她也够可怜的,就让她待着吧!你没看到棒梗挺心疼的吗?”
  “那好吧!我去棒梗房间收拾下,到时候就让贾张氏和棒梗住!”
  “好,去买点肉回来!”
  “嗯!”
  秦淮茹说着就掏钱让槐花去买肉,然后带着小当去收拾房间了。
  槐花拿着钱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忽然看到魏小强和何秋何月一起回来了,她赶紧开口说道。
  “小强哥!你来了?”
  “嗯!”
  魏小强简单应了一下,然后就带着何秋何月朝着何雨柱家走去,槐花脸色有些难看,魏小强从小就这样,对她爱搭不理的。
  不过一会槐花就想通了,开口说道。
  “小强哥!一定是忙着送何秋何月回家,着急而已!”
  槐花自我安慰一下就走出了四合院,刚好遇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
  原来易中海这十年来,努力工作,帮助完成了不少军工订单,后来还研究出了工件套件,大大缩短制作时间,因此一路减刑到了释放。
  刘海中也差不多,本来他早就能出来了。但是为了在里面当管理,他硬是坐满了十年牢。
  两人从监狱出来,直接就退休了,后来报到街道办,给他们安排了易中海和刘聪时的房子,让易中海和刘海中相依为命。
  易中海看着槐花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开口说道。
  “你是槐花吧?”
  “你们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一大爷,他是二大爷?你不记得了吗?”
  “啊?!记不太清了!我要去买东西了!”
  槐花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心想这两个老头凑什么热闹啊,不会是坏人吧,院里的一大爷不是闫埠贵,二大爷是她爸许大茂吗?
  易中海和刘海中笑而不语,走了进去,刚好遇到出门晒太阳的闫埠贵,闫埠贵一下子认出来了他们,开口说道。
  “好你个易中海,赔我这双腿!快点给我赔钱!”
  “赔钱?你有毛病!老刘我们快走!”
  易中海说着赶紧拉着刘海中就走,闫埠贵赶紧开口继续大叫道。
  “解旷解睇,老婆子,快出来啊!”
  闫埠贵一声叫喊,三人都跑了出来,看到是易中海,赶紧拦了过去。
  这些年闫埠贵断了腿,家里没了经济来源,一家人过得十分艰辛。闫解旷早就辍学在家,成了小混混,跟着棒梗屁股后面讨生活。
  毕竟棒梗屁股四合院里零花钱最多的孩子,但是闫解旷三番五次得罪了棒梗,起初棒梗还不愿意鸟他,直到闫解旷学狗叫,当狗腿子,才收下了他。
  棒梗这人报复心极大,十分记仇,虽然表面上接受了闫解旷,但是背地里还是找人收拾闫解旷,然后自己再出面当好人,又是给钱又是给东西。
  这让闫解旷死心塌地地成了棒梗的狗腿子,这些年可没少干坏事,院里除了何雨柱不敢得罪,其他人基本上都被霍霍过。
  但是谁天生就想当狗腿子,闫解旷也不例外,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是会幻想要是闫埠贵腿没截肢,自己家的生活,也不至于上顿不接下顿,自己也不用去棒梗的狗腿子。
  所以闫解旷将这一切的过错,都怪罪在了易中海身上,现在易中海出现,他就赶紧上前抓住了易中海。
  闫埠贵赶紧推着轮椅过去,开口说道。
  “易中海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待,不然我就跟你没完!”
  “老闫,牢我也坐了,你还想我怎样?再说,当年你也没提什么交待啊!”
  “现在我想起来了,怎么!你给不给我交待!”
  易中海好不容易摆脱死刑出狱,再也不想进去了,于是开口说道。
  “老闫你说吧!你想要怎样做,才能满意!”
  “好说,我算算!一年,两年……十年!我不多要,你给我两千四百块钱就行了!”
  “给钱你就了了?是不是?”
  “当然!”
  易中海从兜里掏出三沓钱,这些年在监狱里工作,也积攒了些钱,于是直接点了两千四百块钱,拿在了手里。
  闫埠贵一看,易中海这么大方,突然觉得自己要少了,于是赶紧给闫解旷使眼色,闫解旷会意开口说道。
  “易中海,你把我爸害成这样,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我书也没读成,现在工作也没有,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易中海以后还想着在四合院苟延残喘,于是就开口说道。
  “我可以给你介绍工作!”
  “真的?!”
  “当然,就是你哥闫解成的那个厂,我可以介绍你进去!”
  “那太好了,我没意见了!”
  闫解旷松开了易中海,这时闫解睇又开口说道。
  “还有我呢!我也要补偿!”
  “你又要什么?”
  “我要五百块,我爸不给我钱,马上要恢复高考了,我要自己考大学!我爸不肯给钱,所以只能向你要!”
  “那得从两千四百块钱里扣!”
  闫埠贵一听不干了,赶紧开口说道。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她是她,我是我!你们分开给!”
  易中海一听也来火了,自己不想惹是生非,但也不是泥做的,谁都能来捏一下,于是开口说道。
  “你们三个人商量好,不然我们就去街道办,警局,找人来商量!我虽然犯了错,但也因此付出了代价,所以这不是你们拿来威胁我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