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就在四合院附近瞎转悠,直到天黑了也没有找到纯黑的狗子,于是他溜达着准备回家了。
  何雨柱和冉秋叶直到晚上吃了晚饭,才在魏小强一家依依不舍下离开了,司机把他们送到了四合院。
  两人下车手挽着手走了进去,何雨柱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开口说道。
  “爸妈来了?”
  “对啊!你早上没接我的时候,我就把钥匙给他们拿过去了,应该是他们来了!”
  “那我们进去吧!这么晚了,他们还没睡!”
  何雨柱和冉秋叶推门走了进去,开口说道。
  “爸妈你们还没睡啊!”
  “小冉,柱子,你们可回来了!我们两个都急死了,你们没被人围堵吧?”
  何雨柱把冉秋叶扶着坐下,然后开口说道。
  “爸妈出什么事了吗?”
  “今天有人跑到四合院,要来抓我和你们妈,说我们是什么坏分子,要不是你们院的那个刘海中帮忙,我们就被抓走了!”
  “什么?!”
  何雨柱很惊讶,这些人是怎么找到四合院来的,肯定有熟人带路。而且最让他意外的是,刘海中居然主动帮忙了。
  “爸妈,你们没有受什么伤吧?”
  “没有,你们院里的人真团结,全部一起上,把他们揍得抱头鼠窜!我跟你们妈,想着应该感谢下他!”
  “我一会就拿点东西去感谢他!”
  “对了,你的奶奶也回来了,今天她也帮了不少的忙,我们晚饭就是在那里吃的!她那屋里三个人,对人都很不错!”
  “好的,我先出去感谢下他们!”
  何雨柱拎着东西先来到了聋老太太家,敲门开口说道。
  “奶奶,开门!是你啊,娄小娥!”
  何雨柱见开门的是娄小娥,算算时间,她家应该是在被人整治了。
  “老太太睡着了,东西给我吧!”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吧!”
  娄小娥接过东西,何雨柱又拎着一盒饼干来到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见到何雨柱热情地不得了,赶紧把他迎进了屋,开口说道。
  “何主席,快进来坐!孩他妈,赶紧烧几个菜!我跟何主席喝几杯!”
  “好勒!”
  何雨柱把东西递给刘海中,开口说道。
  “这是一点心意,感谢你今天帮助我爸妈!”
  “应该的,应该的!”
  刘海中把门关上,继续开口说道。
  “何主席,我有件事要跟你反应一下!”
  “什么事?”
  “就是关于你爸妈今天被人围堵的事,那是闫埠贵举报的,我听我儿子刘光天亲口说得!”
  “嗯,我欠你一个人情!”
  何雨柱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拍拍刘海中的肩膀走了出去。王连群见何雨柱走了,开口说道。
  “老刘,这菜还做吗?”
  “怎么不做?我们今天庆祝一下,提前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当纠察队队长了,现在何主席又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我就要步步高升了!”
  “真的老刘?”
  “真真的!”
  “那太好了!我去给你煎两个鸡蛋!”
  “四个!叫他们两兄弟出来陪我喝一杯,他们也立了大功!”
  “好勒!”
  刘海中一家沉浸在喜悦中,何雨柱却来到了闫埠贵门口,他捏紧拳头决定暴打闫埠贵。
  何雨柱戴上易中海的头套使用任意门,直接来到了闫埠贵的床边,拎着闫埠贵就出来了。
  闫埠贵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何雨柱通过任意门带到了一个荒山之上。
  何雨柱二话不说直接掰断了闫埠贵的小腿,疼得他哀嚎不断,而何雨柱哪里肯放过他,又掰断了闫埠贵的另一条腿。
  闫埠贵疼得满头大汗,大声骂道。
  “易中海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个没脸的烂屁眼为什么打我?劳资一定要报警抓你!”
  何雨柱又是一个铁拳直接把闫埠贵打晕,然后又狠狠踢了他几脚。
  突然何雨柱想到要是用南疆蛊术治好他,能不能够刷出功德值。
  于是何雨柱就开始对闫埠贵使用南疆蛊术,不一会就把闫埠贵治好了,可是功德值没有增加。
  “看来没有bUG啊!”
  何雨柱又徒手掰断了闫埠贵的双腿,他啊地一声又醒了过来,何雨柱又是一拳直接把闫埠贵砸晕了。
  然后何雨柱拖着闫埠贵通过任意门,回到了四合院,就直接把他扔在了地上。这时何雨柱想着,还是要把闫埠贵拖去一个好地方。
  公厕粪坑和下水道两个都是好地方,不过公厕粪坑直接淹死了他,简直就是便宜了他,必须让他多受点苦。
  于是何雨柱就把四合院外的下水道井盖揭开,直接把闫埠贵扔了下去,为了让闫埠贵清楚自己的处境,享受身心的折磨。
  何雨柱居高临下解开了裤腰带,然后对着闫埠贵的脑袋,就是一泡热气腾腾的尿。
  “啊!咕噜咕噜!啊!咕噜噜!易中海你干嘛!”
  何雨柱没有理会闫埠贵,直接把下水道井盖给盖上了,然后就回家去了。
  闫埠贵一看下水道井盖盖上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大声喊道。
  “易中海我错了,放过我吧!”
  闫埠贵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双腿根本使不上劲,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断了。
  “救命!救命!”
  闫埠贵扯开喉咙大叫,现在是大夏天,自己的双腿泡在这下水道,非得感染不可,到时候双腿估计就得截肢。
  想到这里闫埠贵更加用力地大叫了,但是这深更半夜,根本没人出门,所以发现不了他的求救。
  直到半个小时后,闫埠贵的嗓子都干了,还是没人发现。而且这时的闫埠贵口渴的要命,不断地吞咽口水。
  但是闫埠贵心里还是放不下那脸面,于是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口渴战胜了脸面。
  “这下水道又没有人,我喝上一口应该没事吧!”
  闫埠贵双手捧起污水,咯咯地喝了几口,虽然恶臭难忍,但是解渴是真解渴。
  闫埠贵渐渐地适应了下水道的环境,开始靠着墙坐了下去,自言自语道。
  “我又没得罪易中海啊!他怎么偷袭我?而且是怎么打开我家门的,还把我扛了出去!难道是因为我当上了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