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飞把闫埠贵带进去,然后就离开了。牢房里的人被他俩这么一闹,根本就睡不着了。
  而且这个狱霸好像不怕朱晓飞,等他走了半个小时后。又带着狗腿子,把闫埠贵按在了床上。
  “闫埠贵胆够肥得啊!还敢出卖我!劳资今天就要你看看我的手段!”
  “你敢打我,不怕朱晓飞收拾吗?”
  “我马剑飞怕过谁,从来只有我欺负人,没有人好欺负我!告诉你,我接下的手段,你敢说出去,保证你没脸做人!把他裤子脱了!”
  “你想干什么?不要啊!雅美蝶,雅美蝶!我没有龙阳之好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妈了个巴子,你当我是什么人!把我去年进来时藏的家伙拿出来!”
  闫埠贵一听到家伙两个字,而自己的裤子又被扒下来了,他瞬间联想到古时候的一种酷刑,宫刑!
  “这些家伙,不会是要……要割了我的命根子吧!”
  想到这里,闫埠贵忍不住哭道。
  “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钱!一块,两块?三块?”
  “他妹的,当我们是乞丐啊!把他嘴堵上,一会别把狱警吸引过来了!”
  马剑飞的狗腿子,很快用闫埠贵的臭袜子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又把闫埠贵的衣服撕成布条,把他四肢都绑在了床上。
  马剑飞拍拍闫埠贵的屁股,说了一句,好有弹性,直接把闫埠贵吓晕了过去。
  “老大,家伙来了!”
  马剑飞的狗腿子很快拿来了,蜡烛,绣花鞋,棉线,黑墨水。这些东西都是监狱大佬,开发的纹身器材,每到晚上就有人加班纹身。
  有些是自愿的,有些就是像闫埠贵这样的,被迫纹身。
  马剑飞为解心头之恨,决定亲自操针。而他的狗腿子拿着一根凳子腿,随时准备物理麻醉。
  随着马剑飞的一针下去,闫埠贵吃痛地惨叫一声,挣扎着想要反抗。狗腿子直接一个凳子腿砸下去,闫埠贵再次晕了过去。
  就这样马剑飞经过两个小时的辛苦劳作,终于在闫埠贵的屁股上,纹了【马剑飞,xx到此一游!】。
  马剑飞看着自己挑灯夜战的成品,忍不住拍打了几下闫埠贵的屁股,引得一些好色之徒虎视眈眈。
  “你们可不要打他的主意,不然我第一个弄死他!这是我的作品,要流芳百世的!”
  马剑飞也算间接保护了闫埠贵,就是不知道他明天早上。看见这个纹身,不知道他会不会被气死。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拉着秦淮茹去了民政局。
  办事员看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开口说道。
  “你们才结婚几天,怎么又离了?”
  “夫妻感情不和,快点办了!我们还等着上班勒!”
  “大爷,要不你把另一个一起叫进来!”
  “另一个?谁啊?”
  “你不是喜欢离婚又结婚吗?将就我一起盖章,你快点把她叫进来吧!”
  “没有,没有,就我们两个!”
  易中海有些生气,自己像是那种换老婆,如同换衣服的人吗?要不是秦淮茹太坑,他也不会离婚。
  办事员没好气地办好手续,把离婚证交给了两人,然后小声嘀咕道。
  “我就看你能忍多久不结婚!”
  易中海跟着秦淮茹一起走出去,然后一前一后走着。
  这时秦淮茹忍不住了,她叫住易中海,开口说道。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希望你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尤其是贾张氏!要是她知道了,非得闹翻天不可!”
  “要想我保守秘密也行,每个月给我十块钱,也算是对我以前的补偿!”
  “十块钱,太多了吧?!”
  “你给姜成的可不少,要不要我讲给贾张氏听听!她一定很高兴,后果也一定很严重!”
  “成,十块钱就十块钱!”
  “算你识趣!”
  易中海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淮茹捏紧拳头,咬牙切齿。
  “易中海你这个糟老头子,老娘陪了你多少次!虽然骗了你,但是我肉偿了啊!
  别的男人都是小打小闹,你可是真枪实弹啊!一点都不念及我们的感情!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摆布!上次老中医的药不错,今晚上我就下个血本,成全你和贾张氏,哈哈!”
  打定主意的秦淮茹,决定用老中医的春药炖鸡,然后给易中海和贾张氏吃。
  “到那时两个枯树逢春,干柴烈火。就用这个把柄来拿捏易中海,他敢再敲诈我,我就告他弓虽女干!到时看他是选择坐牢,还是选择敲诈!”
  于是秦淮茹轧钢厂也不去了,直接去到老中医的门店。
  一进门,老中医见是熟客,于是又拿出了泄火药说道。
  “还是要感冒药吗?现在买一送一,多买多送!”
  “不不,我要那个药!”
  “哪个药啊?!”
  “就是春药呗!”
  “哦,算你识货,你要多少?”
  “给我来两块钱的!”
  老中医直接从桌子下拿出两幅药,秦淮茹一把拿过春药。老中医见状,开口说道。
  “给钱啊!一共两块钱!”
  “我先欠着,明天给你!”
  “不行,小本买卖,概不拖欠!”
  老中医一把抓住秦淮茹,她想要摆脱,却发现老中医手如鹰爪,死死地抓住她。
  “要不我让你摸摸!”
  “我卖艺不卖身!我是靠手艺吃饭的,想占我便宜,下辈子吧!”
  “摆脱,我让你摸,不是我摸你!”
  “我实在是有心无力,你还是给钱吧!我认钱不认人的,谁来都一样!”
  “呵呵,那是你没见过厚颜无耻之人!”
  秦淮茹咳嗽两声,将音调调高八度,开口喊道。
  “非礼呀!非礼呀!非礼我了,快来人啊!”
  老中医赶紧松开手,秦淮茹立刻停止了呼喊说道。
  “要不是我兜里没钱,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算了,算了!下次你还想要的话,一起给吧!连名节都不要的无耻之人,我真的服了!”
  秦淮茹笑嘻嘻地拿走药,又白嫖两包春药,开口说道。
  “今天晚上我就来个瓮中捉鳖,看你易中海怎么逃出老娘的五指山,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