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阮说:“给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
  他搂着乔朵黎转身准备离开,白骆说:“是我田柚这样把乔朵黎的东西丢出去的, 此事和田柚无关,你有气可以冲着我来,没必要为难田柚。”
  林淮阮头也不回地说:“是你们在为难朵黎。”
  白骆妥协地说:“我同意你和乔朵黎住在这个房间,我住客房。”
  乔朵黎立马得逞地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白骆点点头。
  田柚瞬间情绪失控,“白骆,你今天要是敢退让一步,我立马和你断交,他都不是我哥了,你也不是我嫂子了,咱俩以后同学都不如。”
  乔朵黎说:“人家白骆都把位置让给我了,你算老几呀。”
  白骆说:“田柚是我孩子的姑姑,你说她是老几。”
  田柚说:“明天让艾艾管我叫姨,我和林淮阮断绝关系了。”
  田柚又说:“我今天就是露宿街头,也不用你林淮阮接济我,我现在就回家搬家,你也不用起诉我了,咱们兄妹一场不用这样麻烦,你给我买的车子房子,包括奢侈品,我会一样不少地还给你。”
  田柚越过林淮阮和乔朵黎,飞快地往楼下跑。
  白骆紧跟其后,“田柚,你等等,你去哪里?”
  田柚气哼哼地说:“没事,你不用管我,我还能露宿街头吗?”
  田柚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裤兜里面掏出车钥匙,直接砸到了林淮阮的身上,“车我先还给你。”
  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除了乔朵黎,就没一个脸色好看的了。
  田柚对白骆说:“把你的车给我用用。”
  白骆走到门口,把自己的钥匙从钥匙盒里面拿了出来。
  乔朵黎说:“我还以为你田柚多有志气呢,白骆的车不也是我淮阮哥哥给买的吗。”
  田柚拿着白骆的车钥匙说:“你要不要脸,白骆的车是艾艾的外婆花钱买的,和林淮阮有什么关系,你以为白骆是靠林淮阮养着吗,林淮阮的孩子都是人家白骆自己养的,他林淮阮除了伤害白骆还能做什么。”
  然后田柚就推门出去了,白骆也跟着出去了, “田柚,你先别着急搬家,你哥说的就是气话。”
  田柚说:“我和他在一个家里生活过几年,他说的那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吓唬我的我清楚,你千万不要为了我委屈就全,你不要退让半步,不然你这个家就完了,一旦让乔朵黎鸠占鹊巢,这里就再也不会有你的位置了,我是了解我哥的,他和乔朵黎是认真的。”
  白骆从来没听过田柚这样认真地和她说话,更没有这样地叮嘱过她什么,田柚的话让白骆的心沉到了低谷。
  田柚搂了一下白骆的肩膀说:“你不用怕,你肚子里面有他的孩子,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静观其变再想办法。”
  白骆的眼泪在眼底打转,田柚安慰她说:“不管你喜欢的是王楚汐还是林淮阮,活的就林淮阮一个,千万不要把他拱手让给别人,我和输给你了,迟华输给你了,你绝对不可以让那个乔朵黎赢了你。”
  白骆把田柚送上车说:“你搬哪里去?”
  田柚握着方向盘说:“我还不知道我能去哪里。”
  白骆拿出手机说:“我问问子昊那里有没有地方,他住的地方离你的单位还近。”
  田柚一拍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想到呢,你开免提。”
  电话拨通以后,对面传来子昊的声音,“骆儿,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老师怎么样了。”
  白骆说:“他挺好的,想问你最近还是一个人住吗,还没有女朋友吗?”
  子昊激动地说:“骆儿呀,你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呀,只有你担心我的人生大事呀。”
  白骆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误会了,我是想问问你家是不是你一个人住,要是就你自己,你能不能收留田柚几天。”
  子昊一听是田柚要住,一口回绝,“不行,你就让她露宿街头吧。”
  田柚爆喝一声:“刘子昊,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你单位找你去。”
  “啊_”
  田柚对白骆说:“你回去吧,我决定了,我去子昊家里借助。”
  白骆一看,子昊的电话也挂断了,田柚的车火急火燎的也开走了,她只好转身回去了。
  看着家门她都不想进了,在看地上的一大堆的东西,田柚真是挺能干的。
  白骆在院子里面的一个小仓库里面找出了几瓶酒精,她一瓶一瓶地把酒精浇到乔朵黎的衣物上,然后她弯腰用打火机点燃。
  燃烧速度最快的就数这床被褥了,白骆就坐在了旁边的摇椅上烤火,欣赏着火苗的跳动。
  屋子里面的乔朵黎指着窗外给林淮阮看,“淮阮哥哥,你看看她把我的东西都给烧了。 ”
  林淮阮站在窗边已经很久了,他轻轻开口说:“再给你买新的吧。”
  乔朵黎一听林淮阮要给她买新的,心里反而高兴了几分,她就想花林淮阮的钱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讨好林淮阮说:“淮阮哥哥,我一会给你煎牛排吧。”
  林淮阮捏着乔朵黎的下巴说:“我最喜欢吃你做的牛排了,不过你要等医生来处理一些你的伤才可以做饭。”
  乔朵黎乖巧地靠在林淮阮的怀里。
  白骆在外面的藤椅上躺了很久直到佣人出来叫白骆吃饭白骆才进屋。
  白骆下一看,今天竟然是吃西餐,看着桌子上摆的酒,看了自己好像有点多余呀,但是她就要坐在这里看看这两个人是怎样恶心自己的。
  乔朵黎端着一份牛排放到了林淮阮的面前,佣人给白骆端来了一份,白骆用刀扎了一下,看起来煎的不是很好的样子,白骆问佣人,自己的这份是谁做的。
  佣人说:“太太,您的牛排是我做的。”
  这样白骆才放心的拿起刀叉切了一块,她就知道乔朵黎不会这么好心给自己煎一份,主要是她煎的,白骆是一口也不会吃的。
  白骆吃了一口,不是很好吃,对面的两人给喝起了红酒。
  乔朵黎说:“淮阮哥哥,尝尝我做的牛排,特别嫩。”
  是的,白了目测这块牛排不是一般的嫩,林淮阮一下刀,就有血,白骆心想,真是厨艺了得,这是两分熟吗?
  林淮阮还在仔细地咀嚼着,白骆瞪着眼睛就跟看一个傻逼一样,最后终于绷不住,干呕了一声跑去了卫生间,从来不孕吐的白骆也被恶心的吐了个昏天黑地。
  白骆漱了漱口,佣人说:“太太,是不是饭不和口味,我在给您点别的吧。”
  白骆点点头,“给我你弄点稀饭吧。”
  白骆再次回到餐桌上,佣人又说:“太太,要不您先上去休息呢,一会做好了我上去叫您,看您的脸色不是很好。”
  这样吐了一番,谁的脸色也不会好,白骆遥遥头说:“不了,我要看看这么恶心的东西,他们两个人是怎么吃进去的。”
  林淮阮很斯文地喝了一口红酒说:“你说话还真是难听。”
  白骆双手托着下巴笑着说:“有你的饭难吃吗?”
  乔朵黎瞪了白骆一眼说:“淮阮哥哥就喜欢我做的牛排。”
  白骆笑着说:“好呀,你俩最好天天吃,就按照这个标准。”
  乔朵黎嘴里的牛排已经咀嚼很久了,终于咽了下去,白骆瞬间反胃的,但是她坚强地压了下去,因为她要看看这么恶心的东西,这两个人如何吃到肚子里面的。
  白骆起身给林淮阮的红酒杯到满了,“吃这样的东西就要多喝酒点酒 ,不然太脏了。”
  林淮阮脸色不是很好地看着白骆,嘴上的咀嚼动作还没停,白骆把酒往林淮阮的手边推了推,“快来点酒吧。”
  白骆是看的明白的,没有点红酒压着,林淮阮是吃不下这东西的。
  白骆又是干呕一声,“你们慢用,我就不陪了。”
  白骆问佣人,“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一个佣人说:“收拾好了。”
  白骆起身就上楼了,早上还一片狼藉的房间,现在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都是按照她走之前的摆放恢复了原位。
  她躺在床上,拿起床头上艾艾的照片摸了摸,她想晚上艾艾还得给她打视频电话,她刚才吐的有点难受,于是上床闭上眼睛睡觉了。
  吃完饭的乔朵黎也想休息一会,她问林淮阮:“淮阮哥哥,我住哪里呀?”
  林淮阮说:“你再选一间吧。”
  乔朵黎说:“你让她搬走吧。”
  林淮阮说:“她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孩子出生以前她哪里也不能去。”
  乔朵黎不高兴地说:“你让她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想让她给你生孩子子。”
  林淮阮搂着乔朵黎说:“我提出了让她把孩子打掉,她坚持要生呀,你要是住在这里不开心,我们搬出住吧。”
  “我不,我就住在这里。”
  林淮阮摸了摸她的脸说:“那可就要委屈你了。”
  “我不怕。”
  两个人来到二楼,乔朵黎推开艾艾的房间门说,“淮阮哥哥,我住这间。”
  林淮阮看着一屋子的海洋蓝说:“这是儿童房,不适合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