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无罪释放,且荣升为兵马元帅的消息传遍南北,军民自然欢欣鼓舞,金兀术不知听了后会有怎样的表现,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
  入夜后,嬴政借着赵构的身躯还在批阅奏折,前世一人处理秦朝的事务,寻求长生不老也是为了励精图治,可惜遇到了江湖术士的诓骗,正值壮年却死在了沙丘。
  如今重生在乱世中的弱宋,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首要大事自然是重夺天子实权,整治朝廷才能继续救亡图存。
  岳飞能继续北上抗击金兵,一年半载也未必能有结果,现在自己记下了几个秦桧的党羽,之后更是要借题发挥才行。
  “陛下,夜深了,该就寝了,苏妃娘娘正在寝宫等着陛下的驾临!”
  随侍太监名叫郭淮之,是苏婠推荐的小太监,为人踏实本分,不容易被人收买。
  苏妃?嬴政不认得赵构的妃嫔,最近只是临幸了一个宫女,该不会就是苏婠吧。
  她确实让人一眼难忘,初历人事后,不知道还会害羞否?
  摆驾前往寝宫,郭淮之提着灯笼走在前面,那橙红的火光照亮了红墙,衬得一片血红。
  嬴政见过尸山血海了,如今为了保住赵宋的江山,注定要死更多的人,有的人会被怜惜,有的人注定被唾弃。
  他想到了秦桧等人的嘴脸,这些人非死不可,现在要找个由头才行,也要趁机打压文官了,不能文武失衡。
  自己今天真的很想一剑刺死秦桧,这狗贼跟金人肯定有所往来,岳飞险些因此丧命。
  “陛下,奴……,不,臣妾恭迎圣驾!”
  苏婠如今是赵构后宫的苏妃,换上了锦罗绸缎的衣裳,褪去少女的娇羞,成了女人该有的模样。
  她想叫又不敢叫,被一双手托住了下身后离地。
  “都退下!”
  嬴政抱着苏婠就往里面,一脚把门给关上了,白天历经了朝堂的争斗,晚上一定熟络全身才行。
  “陛下,让臣妾为……”
  苏婠衣裳里多了一只手,之后仅剩了肚兜在身上了。
  她是皇帝的女人,只不过才一次,自然还有一些不适。
  二人战斗过后,已是深夜了。
  嬴政左手让苏婠枕着,右手还在把弄着,这女子跟前世女人好不一样,不是做出来的娇羞,是真的初经人事的惶恐不安,再到欣然接受。
  “陛下,不知今晚是否让龙颜大悦,或是臣妾哪里不足?”
  如今贵为苏妃的苏婠,生怕被打入冷宫,听了宫人的规劝,只有取悦了天子才能高枕无忧,不然只有落得人老花黄后的孤寂。
  她还不懂得如何取悦,只能问询陛下的意见。
  四目相对时,嬴政托起了下巴,把人看个仔细,被舔舐掉的俗粉下,依旧是一章俏脸,更有淳朴。
  “唯独一点,该早日为朕诞下龙种才行,今晚不行,明夜朕还来,夜夜来只为了可以让你怀上朕的皇儿。”
  嬴政又摸了摸这细嫩的肚皮,前世治国理政,根本没能教好两个儿子,最后导致秦朝如此短命。
  长子扶苏性情宽厚才会被赵高、李斯算计了,次子胡亥更是暴虐无道,也是自己疏于管教才会如此,他这次希望能教导皇儿为人君才行。
  苏婠羞红抱住了天子,这身躯看着精瘦,但没想到一次比一次猛烈,看来在孕育之前,夜里更辛劳一些才行了。
  次日,宫女为二人梳洗,准备好了省亲。
  好在国丈一家都在临安城,队伍不久就要到了。
  “苏老汉,你还不快醒醒,你女儿回来了,赶紧的吧!”
  邻里在岸上朝船舱里的苏老头,也不敢冒然打扰。
  “怎么着,这两天没能进钱,躺一会儿还让你们几个人吵醒,这船应该继续往城外去才行。”
  苏老头还惦记那一夜未喝完的花酒,女儿还没出宫的年纪,为什么回来了。
  缓缓睁开眼瞧,除了邻里,岸上还有几个官爷侯着,手捧着上好的衣裳,可这跟他有何相干。
  “国丈爷,小的几个特来给您更衣,圣驾降临,刻不容缓嘞。”
  说话的人正是郭淮之,身边的人是专门来帮苏老头换好衣裳,还要进入别院才行。
  苏老头愣神之际,也换好了衣裳,然后被轿子抬着进了一栋大院里,大写着“苏府”,还有若干人供他使唤。
  打听得朝堂之事,自然通晓了这是女儿被纳为贵妃了,这也是一件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多少清苦家里希望一跃枝头变凤凰,这事情就落在了苏家父女身上。
  郭淮之还得教会一些规矩才行,即便是生养的父母,如今身份不同了,自然要有个尊卑有序,礼法也不能乱了。
  “我等恭迎圣上、娘娘大驾,苏老头这就请安了。”
  还是说不惯宫廷里的话语,只能讨好富家老爷的话照搬出来了,还要等皇帝女婿首肯才能起身。
  “免礼,平身吧,国丈,今日是苏婠省亲的好日子,进屋里再说话吧。”
  嬴政来到了苏老头面前,让他瞧个仔细,翁婿二人噗嗤一乐,还记着那喝不完的花酒。
  看着已成了贵妃的女儿,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奈何囊中羞涩无法赏赐跟来的宫人,直到一箱箱珍宝被抬了上来,都是苏婠获得的恩赐,如今给了娘家做了面子。
  进了屋里,才轮到了苏婠给父母下跪行礼,叩谢这生养之恩,君王是女婿,但不必做这样的礼节,同桌吃喝便好了。
  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是没办法选秀,多数做了宫女,如今苏家算是光宗耀祖了,邻里也传开了,他们瞧见了富丽堂皇的苏家,也进不去,不过还能沾了光,毕竟苏婠成了贵妃,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临安街头熙熙攘攘的,相府书房里,秦桧坐在主位上,身边都是他安插朝堂的人手,还是不知官家这是做了什么,岳飞成了大元戎,更是不听文臣调令,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座的各位,可做了我说的事情?要想着办法搅动岳家军坐实了谋反,还得下死手才行。”
  秦桧看着亲支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