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眼神让施宇觉得很不舒服,一副不近女色正人君子的模样,在这个余香楼里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施宇也没时间纠结什么,只是那人飘然而去,空气中留下那一点似有若无的香味,和邹凯身上的味道应该一样。
  施宇向那人走远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去追,他怕打草惊蛇,老鸨过来圆场,“哎哟!翠羽啊!你怎么和这位公子说话呢?还不快端杯茶给公子赔罪。”
  翠羽端过一杯茶递了过来,眼中含泪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翠羽一时失言,还请公子见谅!”
  老鸨子赶紧说道:“公子,不如就让翠羽晚上好好伺候伺候您?”
  施宇冷脸道:“爷是来找乐子,不是来怜香惜玉的,这余香楼拿的出手的不止这翠羽姑娘一个吧?”
  “哪能呢?我这就给您安排几个,您随便挑。”老鸨招呼施宇坐下,然后带着翠羽走了。
  不一会便领了六个姿色上乘的姑娘过来,施宇巡视了一圈,便见一个姑娘怯生生的一直往别人后边躲闪,施宇上前轻佻的用手指挑起姑娘的下巴冷冷道:“来,给爷笑一个。”那姑娘都要被施宇的言行吓哭了。
  老鸨子上前圆场道:“叶子,快,快给爷笑一个。”
  叶子?施宇听到这个名字心不由咯噔一下,看着这个如同小鹿般惊慌失措的姑娘点头对老鸨说道:“就她了!”
  老鸨惊喜道:“哎哟我的爷,您可真有眼光,这叶子还是个雏呢!就是这开苞钱稍稍多这么一点。”
  “聒噪!”施宇啪的扔给她一块金子。
  老鸨大喜过望,尖叫着:“叶子,快!快把你的恩客领回你屋去!”
  叶子一脸无奈,却又不得不上前带路,施宇可不愿做个跟班的,拦腰抱起叶子一副急躁模样对老鸨吼道:“带路!”
  老鸨屁颠屁颠的头前带路,施宇跟着她上了二楼。到叶子的房间老鸨站在门口帮他们把门打开,施宇抱着叶子进了房间回脚把门踹的哐的一声关上了,老鸨在外面趴门喊道:“爷,姑娘还未经事,求爷怜惜着点。”
  “求爷赎了奴家吧!”刚被放到床上的叶子一出溜就下床跪倒在地,泪眼朦胧道:“奴家知道今晚注定要做爷的人了,大着胆子求爷看在奴家还是干净身子的份上救我出了这牢笼吧!”见施宇未搭话只是静静听着,叶子接着道:“奴家知道知道自己资质平庸,爷点奴家也只图一时新鲜,爷救奴家出去,为奴为婢奴家都情愿,爷要是嫌奴家碍眼,就把奴家转卖了,哪怕卖与深山老叟为妻为妾,也好过这人尽可夫的营生。奴家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儿,不想令祖宗蒙羞啊!”
  本来想要一掌敲晕了事的施宇听了叶子的这一番肺腑之言后还真动了恻隐之心,关键是你为什么也叫叶子,前世叶子弃他而去,他也不曾有过半分怨恨,他怎么能容忍一个与叶子同名的姑娘沦落到一条玉臂千人枕的境地,他决定赌一把。
  施宇笑道:“深山老叟可还不起我的赎金,叶子姑娘,要我赎你出去也不难,你只需和我玩个刺激点的游戏,我就为你赎身怎样?”
  叶子明显有些恐惧,心道这俊俏的公子哥不会是变态吧!平日教养嬷嬷没少说那些捆绑啊鞭打啊滴蜡油什么的!经过短暂的挣扎还是咬牙点点头,眼泪却不争气的再次溢出。
  施宇可不知道叶子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她点头同意便再次把她抱起趴放在床上,伸出双手想着时光的按摩手法,依着葫芦画起瓢来。
  趴在床上的叶子没有等来那些恐怖手段,舒服的按摩让她慢慢放松,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她为自己的声音感到羞耻,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忽然她感觉后背猛然一痛,撕心裂肺的啊的一声痛呼!吓的门外偷听的老鸨哆嗦一下,紧跟着房内痛喊声不断震痛老鸨的耳膜,心道:“我儿遭罪了!”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不再痛呼,而是节奏加快的木床摇曳之声和一浪高过一浪的舒爽之音,老鸨子总算是舒了口气,带着几个跟班走了。房间内叶子还在一边推着床一边卖力的叫着,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这游戏太羞人了!
  施宇听屋外人脚步已走远,便扒着叶子的耳朵小声问道:“还能坚持多久?”
  叶子也学他小声道:“一个时辰。”
  施宇忍不住笑道:“哥没那么强,半个,再过半个时辰,你就停下来休息,如果我不回来,休息半个时辰再来一遍。”
  叶子点点头,手中动作和口里的叫声始终没停。
  这个妖精!施宇按下自己的冲动,轻轻打开条门缝,看没人注意这边,悄然唤出一只松鼠,给小家伙投喂几颗松子,意念一动空间附在它的身上,然后在他的指挥下,小松鼠开始一间间查房,所到之地皆是满室春光,这一幅幅活春宫看的小施宇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空间里的时光看到哥哥如此尴尬的形象,忍不住调侃道:“哥哥好本钱啊!”
  施宇气:“当心我饥不择食!”
  时光嗤之以鼻,“来呀!谁怕谁?”
  施宇气道:“妖精!真应该让你也接受一下这成人教育。”
  时光突然间不再言语,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在然后……
  施宇见时光半天没回话侧脸一看,呵!不会又心想事成了吧!
  时光挥手在自己小腹处点了几点,尴尬瞬间不再!
  太神奇了!时光竟然还有这操作!施宇赶紧央求时光给自己也点上两下,好弟弟好弟弟的叫个不停。浑然不觉自己的尴尬也已不在。
  “是他!”时光一声让施宇赶紧收神查看外面的情况,只见翠羽姑娘正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搔首弄姿,刚刚大堂里的超凡脱俗统统不见,现在眼前的翠羽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荡妇淫娃。
  面前的男人正是之前大堂里的男人,此时依然黑巾蒙面,面对眼前的表演无动于衷,“你看上的男人正在楼下和那个小雏鸡欢爱。”
  “提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干嘛?我看上的男人一直是你啊。”
  “没用过你怎知人家不中用?这么久了还不歇火我看人家中用的很!”
  “他是谁?”施宇知道掳走邹凯的即便不是这个蒙面人,但他也肯定逃不了干系。
  “三皇子褚天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