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娜不情愿的选择留守,鹰眼带着我们“一家三口”搭乘飞机前面版纳。
  “这孩子为什么不哭不闹呢?我姐家那个简直能把你头疼死。”
  鹰眼看着嬴政啧啧称奇,漂亮的小孩总引人瞩目,尤其是张琴这个宝妈颜值也不低,在机场还被街拍,好在张琴能笑容以对。
  “我也想要孩子了。”
  张琴幽幽在我耳边来了一句。
  “在这?你确定?”
  我坏笑反问。
  张琴脸瞬间红了,白了我一眼。
  “咱们先把这位小祖宗养大吧,你没发现他比昨天长大不少吗?”
  我紧张的捏捏他的脸,嬴政摇着小手将我手打开,看了我一眼,气鼓鼓。
  他真的,变成孩子了。。。
  “哎,还真的哦,不过我也没养过孩子,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常。”
  也许是他真的与众不同,每一天都似乎在长大,成长速度有些不同寻常,但我和张琴都是第一次带孩子,也不知道这种成长有错没错。
  我突发奇想。
  “你是不是故意长这么快的?”
  我问向嬴政。
  他把玩着手里的广告纸,抬头看了我一眼,居然一边拍手一边点头,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回答。
  飞机降落,迎面而来的炎热和湿润,这不同与沿海地区的潮湿,是雨林独有的。
  “走吧,我的人在停车场留了车,我们先到据点去。”
  把鹰眼带上主要是她说服了我,在这,她有人,能帮不少忙,况且我们并不是来旅游的。
  张琴换上长裙,也给嬴政减了衣服,背着他太热,只好抱在怀里。
  “累不累?要不我来抱?”
  女人抱孩子似乎不会累,我有点心疼张琴。
  “你们臭男人不会抱,你抱我就好了,孩子我来抱。”
  “咳咳咳。”
  前座传来鹰眼的咳嗽,示意我们适可而止。
  沿途都是少数民族的建筑,少数民族的美食,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丛林的国度。
  我们驱车半小时来到一处庄园,依旧是名族特色的建筑。
  竹楼?
  我和张琴都愣了,嬴政咿咿呀呀拍手,显得很开心。
  “暂时就住这了,后院有个安全屋,应急的,你们房间在楼上,入乡随俗吧,现在先跟我去打个招呼。”
  行李虽然不对,主要是嬴政的东西,一个黝黑的民族服饰少女从我手里接过,除了微笑,只字不言。
  “哦,谢谢,这个不用。”
  贵重物品还是随身携带的好。
  用婴儿腰带让嬴政坐在我胸前,张琴腾出手来整理被孩子压邹的裙子。
  一个看似木头其实是砖瓦的房子,我看到一个赤裸上身的大汉在木根雕前调茶,满背的纹身。
  鹰眼进门对他叽里呱啦说着名族语,我听不懂,只能赔笑脸,张琴将孩子抱下,带去一旁玩木头雕刻的孔雀和大象。
  “这位就是我们负责这边的人,奎山。”
  鹰眼向我介绍,我伸手想握手,但这个名叫奎山的大汉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不再理会,我有些尴尬,收回手。
  鹰眼没表示,只是看着,在这地方,她说话也不好使。
  我们暂时住下,鹰眼说当地人会帮我打听消息,我也只能等着,好在地方不错,风景秀丽,姑且算是带着张琴来旅游吧。
  景区人很多,鹰眼原本打算给我们找个本地向导,但过于担心我惹事,还是自己上阵。
  “你不用跟着我们的,我又不是会迷路。”
  抛开还是婴儿的嬴政,多了个外人,总觉得怪怪的,搂张琴的时候都觉得被人盯着。
  “你不用管我。”
  “那你干嘛跟着我们?”
  “我怕你惹事。”
  我还想反驳,只见鹰眼从裤兜掏出手机,接通。
  “喂,你确定吗?好,我们这就过来。”
  “怎么了?”
  看得出鹰眼的表情变得严肃,直觉告诉我有消息了。
  “奎山的人在一个小镇看到了一群奇怪的传教士,他们是从境外来的,打着旅游的旗号,我想我们该过去看看。”
  挂掉电话,鹰眼对我说道。
  传教士?
  事不宜迟,即刻前往。
  当我们驱车来到,这是一座废弃的工厂,腐败金属和硫磺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你确定这有人?”
  怎么看都不像是人待的地方。
  “奎山给出的定位就在这,版纳前几年想要发展矿业建过很多这种矿物加工的厂,后来政府宣言要保护绿化,也就废弃了,倒是给了那些见不得人的老鼠活动的环境。”
  鹰眼从后备箱取出琴箱,关上车门。
  “要不你在车上等我?”
  我问向张琴,毕竟还有一个未成年需要她照看。
  张琴摇摇头,将嬴政绑在胸前,道。
  “你不觉得跟你在一起才安全么?更何况我也不是吃素的。”
  无言反驳。
  鹰眼没再说什么,而是拿出一个装置,开启,一些苍蝇大小的飞行器从她那装置中飞起四散开来。
  “走吧,不管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能在这种地方传教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端了他。”
  风吹起鹰眼的风衣,我看到她腰间的手枪,笑了笑,暗自激活指环。
  不得不说版纳这地方确实适合植物生长,废弃的工厂已经快被植被占领。
  突然想起美国末世科幻片,废弃的城市失去人类,不久就会是这些植物的地盘。
  一路进入,除了我们三人,我看不到一个活人,倒是在一个钢架下看到不少豪车,停放整整齐齐,看样子不像废弃的,车轮印表示这些车刚来不久。
  粗略看了看车牌,道。
  “传教士能买得起这么好的车?”
  “应该是教徒的,看车牌,这些车不止是云南车,甚至还有外籍牌照。”
  我对张琴讲解,嬴政依旧在睡觉,还是婴儿的他睡眠占据了大部分时间,哭闹在他身上不存在的。
  “嘘,有人来了。”
  鹰眼拉住我们,在一辆越野车旁边蹲下,很快有声音传来。
  “你不是说能看见那个女的吗?怎么我觉得这像是传销组织。”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着一口北方腔调。
  “你罢急嘛,我说了她在就肯定在呢,来来来,抽支烟,我车上还有好东西,走我带你去看。”
  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却是南方不地道普通话的口音。
  “话说回来,你真搞到我要的东西了?要知道华夏可是禁枪的。”
  “嘘。。。来,我给你看。”
  枪?我看向鹰眼,她对我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我不要说话。
  脚步声近了,该死,这辆车不会正好是。。
  斜眼看向挡风玻璃,那有临时停靠的标语和车牌。
  “云K?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