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飞机上,只有我们三人,我看着报纸,关注着关于迪士尼的报道。
  “近日,迪士尼乐园遇到百年不遇的暴雨加强气流,索性未造成人员伤亡,但一些设施被破坏。。。”
  我合上报纸,关于白起的事,报纸避而不谈,是不知道吗?
  怕是不可能,如今的政府,不可能放过这样的异像,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或者组织在后面运作。
  那天白起败北,和苏雅一起消失,他们去了哪儿?
  不知道,我只知道,白起走后,一切都慢慢复原,我走向油腻老板,他身份的暴露我有些过意不去。
  “老板,还得劳烦您,真是过意不去。”
  我走过去,献上歉意。
  老板很爽朗的笑,并递给我一支雪茄,我赶忙谢绝。
  “嗯,好好干,跟着我,有出息,啊,至于我是谁?那并不重要,你干得不错,年轻人就该有自己的想法。”
  老板拍了拍我的肩,他倒是一开口就是各种官腔,管理层的惯用语。
  “谢谢老板搭救。”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并且阻止,当时拦住白起,让其怒火的情况下,后果不敢想象。
  “你是我的人,看谁敢?”
  神农老板倒也仗义,可惜了他的晚礼服,在回归原来身形,他从车上换上了西装。
  “老板,白起为何突然暴起?我本以为玉佩丢失的他,只会被无数当年被他杀死的那些亡灵侵袭,却没想到,魔化的居然是他自己。”
  老板靠着他的大奔,我在他面前站立,张琴被我要求带着尹娜去房子里躲雨,顺便换洗。
  “一将终成万古枯,你知道白起死的时候遗憾的是什么吗?”
  油腻老板含上雪茄,满身上下摸打火机,我掏出,上前为他点上。
  “是功高盖主?我记得史书上说,白起战无不胜,晚年的他洞悉战局,自认为打不过后来的赵国而不出兵,秦王愤怒,再加上朝中馋言。”
  这是我所能记得的关于白起后来的大概。
  “你只说对了一半。”
  鹰眼几次想过来,却又没有付出行动,毕竟那边做采集记录很忙,这次的灵异暴动对他们来说像是抓小偷的警察遇到了连环杀人犯。
  “那另一半呢?”
  我问出这句话,似乎猜到了什么,白起为何走之前会跟我聊张琴呢?
  “我想你猜到了,白起一生征战沙场,为当时的秦国大业可谓鞠躬尽瘁,甚至死后都还想重现帝国,这也是为什么被黑化的他那么容易被那些亡灵感染。”
  老板停下话来,拿出手机,自拍,还不忘转个视角和我也拍一张。
  “而对于白起的夫人,魏澜,史书上都少有记载,她可谓是当时非常了不得的好妻子,哪怕政治联姻,也能做到一个妻子该做的,人呐,都是有感情的,一辈子平平淡淡陪你走过来的女人,最终你却给她这样的结局,于心何忍?”
  白起最后跟我说的话还历历在目,难怪他会问我,关于所谓的爱呢!
  “可这和白起突然黑化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不懂,难道是他妻子的灵魂?瞎猜。
  “心有遗憾,再加上这些被他坑杀的怨气,才导致白起无法承受而顺其自然,黑化的他,所坚持的执念就是重新那化为黄沙的帝国。”
  听完老板的解释,我大致能理解为:白起玉佩的丢失,导致那些灵异的醒来,但它们没有跟白起拼死拼活,而是另一种方式宣泄怨恨,那就是怂恿白起。
  直到后来的那特斯出来镇场才把一切都搞定,想想还是那特斯牛,一个鼎所有。
  “对了,老板,那个跟白起消失的小女孩呢?她还没死啊,是不是给白起带走了?”
  我这才想起,那个被白起“拐跑”的苏雅。
  神农老板想了想,回答。
  “不是,你回去就知道了,行啦,事情解决,我也该走了,家里还等我吃饭呢!有时间来我家坐坐,小子,这条路,你可以走得很辛苦,也可以走得很轻松,回去多喝点酒,你的辟气这次涨了不少啊。”
  神农老板没有等我再继续问,而是拍拍我的肩膀,坐上车,扬长而去,车窗伸出手臂,像我摆了摆。
  老板刚离开,灵异研究部门的人就围了上来。
  “灵异检测无波动,确定为人类。”
  各种器械朝我一统狂扫,都差点把我放倒,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切开看看了。
  终于,还是鹰眼阻止了这些“发狂”的人们。
  下雨了,我们在最近的一个建筑里,看得见有人穿着防化服在雨中搜索。
  “你最好解释清楚。”
  这是鹰眼的第一句话。
  “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瞒着?”
  这是第二句。
  当她第三个问题要说出口时,我及时阻止。
  “一个一个来,首先,你们看到了多少,我才知道我能说多少。”
  “我们要知道全部。”
  她顶着很大压力,我能看出来。
  “抱歉,你看到了,这并非街头能一枪干掉的低级恶灵,所以,还是你先说吧!”
  我倒了两杯咖啡,坐在沙发上,质感还不错,不知道是什么单位的迎宾室。
  “作为华夏公民,你应当履行。。”
  怎么这妞连这都拿出来当筹码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想听这个。
  鹰眼装作很气愤的站起身,拍桌子。
  “尹武,我告诉你,我们有权将你拘留,甚至追究。。。”
  “不威胁我们还是朋友。”
  我甩出手术刀,刀面没入眼前的大理石茶几。
  鹰眼被吓了一跳,有些慌乱,本想着各种威胁一下,我就能竹筒倒豆子呢,却没想到我来这一出。
  她只好颓废的坐下,从衣兜拿出录音笔,关掉,放在茶几上,再把很知性的眼镜取下,看样子是个黑科技。
  “我也不想的,你知道,出了这么大事,你还算是目击者,甚至参与者,我只好这样。”
  坦然相对,不是更好?真不知道这些部门搞些什么。
  “我能理解,说说吧,能告诉你的我一定不会少。”
  咖啡可以喝了,不那么烫嘴。
  五点码字,嗯,没人管我了,包括那特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