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习权双手捧着硕大的金钱龟,畅快的哈哈大笑两声,今个这趟赚大发了。
  果然老天是眷顾他的,这运气真是杠杠的,真是瞌睡了送枕头啊!
  金钱龟头较细长,头顶部光滑无鳞,喉部、颈部呈浅橘红色,头两侧眼后具棱形褐斑块。
  头背部蜡黄色,背甲红棕色,有3条黑色纵纹,似“川”字且中央的条纹较长。
  这就是金钱龟无疑了。
  二狗全福正在树荫下找地方躺着呢!
  听到兴奋的笑声,顿时坐起来,嘴上叼着的野草呸掉了。
  “权子,你搞到啥货了?”这兴奋的笑声,听着就是搞上大货的。
  覃习权很得瑟,“让你俩懒,瞧瞧我捡到了啥。”
  两人急忙朝他奔去,看着他手上的金钱龟道,“乌龟呀,搞吃了。”
  覃习权顿时躲得两人远远的,这两个吃货,“你俩想着吧,这玩意儿我要去换钱的。”
  “这可是金钱龟,值钱着呢!吃得起吗?”
  金钱龟,大点个头在以后打底都是十几万开头的,现在这年景,他不敢想十几万,找到识货的,高低能赚一笔。
  两人脸上露出了遗憾,刚刚他两人怎么就没勤快呢?
  要是勤快点,说不定这龟就是他们捡了。
  两人看着他手上的镰刀,顿时就想扑过去抢了,毕竟太熟了,彼此想法都一目了然的。
  “石头,剪刀,布,谁赢谁开干。”
  万一再捡上一只呢?
  覃习权刚刚就是割草捡的呗!
  他们也想捡一只啊。
  两人一猜,二狗赢,乐呵呵的笑着,顿时就哼唧哼唧的开干了。
  覃习权把金钱龟放桶里,转头看着,一人割草,一人往塘里扑去的。
  虽然眼里流露出羡慕,却并没有嫉妒的模样,这两人是能处的。
  “你俩先找着,我一会再来。”
  覃习权顺手拿了把草挡在上面,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他还想着弄条鱼呢,可不想把人全引过来了。
  回到家里把金钱龟交给覃习双,再三交代着,“四姐,你可看好了,这玩意儿在咱家里最值钱,高低能换几百块,守稳喽!”
  覃习双看着金钱龟眼睛都瞪直了,“这玩意儿真那么值钱啊?”
  覃习权肯定的点点头,“我像是糊弄你的人吗?比咱昨天搞到的野猪还值钱。”当然,还有句没说的,得找上识货的。
  不识货的人,几十块都嫌贵呢!
  覃习双下巴都快磕掉了,“比野猪还值钱啊,那我可得收稳喽!”
  覃习权交代清楚,瞥了眼金钱龟就出门了,赚大钱后就得祭奠五脏六腑,饼已经画出去了,今天必须吃到麻辣鱼。
  再次去到鱼塘时,两人齐心协力的,快把草全割光了。
  最后苦哈哈的坐着,脸上全是汗水,要不是晒得够黑了,脸上还是通红呢!
  看到覃习权时哼唧哼唧的就一通的干,结果全割完后龟壳都瞧不见一个。
  覃习权早有预感,这值钱的玩意能碰上一只就是好运了,又不是人工养殖的,还能一找找一堆。
  不过他捡到了,不能不让人碰碰运气。
  毕竟友情这东西也是需要维护的。
  不论能不能找到,得给人尝试的机会。
  二狗看着全福,叹息一声后决定摆烂了。
  “老子不干了,累死累活的影都瞧不见。”
  全福早就想摆烂了,看到他坐下后,也跟着摊成一团。
  “咱们就适合混吃混喝的等死人生,赚大钱的事儿不适合咱们,没有那狗屎运。”
  覃习权瞥了眼软趴趴的两人,两人好吃好喝的全白吃了,比他还不中用。
  “你俩不找了,不找我下去看看弄条鱼啊。”
  两人摆摆手,这力气活真不是人干的。
  塘里的水被弄得很浑浊了,只能东撮撮西撮撮,有鱼会自己跳动的。
  片刻后,还真叫他在边边上看到了条草鱼,拿起来后怕是有三四斤重,今天这一顿妥了。
  听到动静,摊着身两人就看到鱼了,拿着桶就快速狂奔过去。
  “权子,你行啊,运气杠杠的,我刚刚在这塘里都快淌一圈了,都没瞧见鱼的,结果你才下去一小会就搞上了。”
  覃习权瞥他,“你确定自己瞧清楚了?怕是盯着金钱龟,鱼从腿边游过都不知道吧?”
  全福心虚的摸摸鼻子,这么一想,好像的确没看的太清楚。
  覃习权把鱼丢桶里后,继续转身,“我再找找,这点也就塞个牙缝。”
  拿着网,吧啦开水葫芦四处的戳,最后又搞像几条肥沃的鲤鱼,都是年轻人,身上没病没痛的也不怕吃鲤鱼,顶多处理时把筋拔了。
  看着鱼接连上岸,两人也不能干看着,跟着加入战场,最后又搞到一条草鱼,算得上是收获满满了。
  “走走走,够了,回去搞吃了。”
  “麻辣鱼,再搞点酸菜,滋味是绝绝子。”
  搞到手两条草鱼,三条鲤鱼,都是三四斤重的,三人一合计,去二狗家煮,他家就一老奶奶和一妹子,主要家里泡有酸菜。
  一顿吃不完,决定给家里带一条回去。
  全福挑了条小的鲤鱼,他家就老头子一人。
  覃习权挑了条草鱼,决定分道扬镳,回去收拾一顿再过去搞吃的。
  毕竟浑身脏兮兮的,吃着也不舒坦。
  覃习权回去的路上都在哼着歌,心情那叫一个美妙,果然啊,女人都是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身旁没有牵绊,滋味就是美妙。
  回到家里,把鱼搁下,冲个澡换身干爽的。
  “双姐,我晚上不在家里吃,给你们拿回来条草鱼,你们自己处理。”
  他这时候还是个厨房小白,可没有熟练烹饪技术,突然就烧出一锅可口的麻辣鱼,这不是徒增麻烦,引人怀疑吗?
  还是得家里的女人上场。
  好在鱼也不是常能吃到的,闻着味,也能吃着香喷喷的。
  覃习权顺了一把辣椒,两勺豆瓣酱就跑出门了,麻辣烫锅少不得这两样。
  覃习双刚忙完手上的活,出来就不看到人影了,只看到活蹦乱跳的草鱼了。
  她回家,二嫂哭的那趟,让她心里堵得够呛的,要不是覃习权说建新房子又收留她的话,她就是碍事的。
  她性子直,顶多是家和万事兴,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事可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