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脱你鞋啊，赶紧把你脚给我收下来，灰尘都要掉到我饭里了。”田萌萌看着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心里简直羡慕死了，不由出言呛声开口，并手疾眼快的盖上饭盒，眼中嫌弃满满。
见田萌萌护犊子一样的护着饭，夏琳也终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不妥，但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的尴尬，她收回腿脚的同时，还不忘嘀咕道：“要不是你们冤枉我，我也不至于抬腿自证清白。”
“呵呵。”田萌萌不想跟她说话，索性不理会，直接低头打开饭盒，扒拉着饭的同时还不忘对身旁同样坐着的温芮，抱起歉意，“嫂子，真是对不起啊，本来说好邀请你来玩的，没想到竟然让你坐在这里，连午饭也才到现在给你吃。”
她这弟媳简直做的太不称职了。
“没关系，这也算是一种体验，你不用自责，再说这件事也是我们没有料想到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吃饭吧，吃完饭赶紧继续串珍珠。”
温芮一脸淡然，显然没有将这件事太往心里去，也丝毫没有计较之意，她尽量小口的吃着饭，抬头看向假人模特上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咽下嘴中的食物，对着田萌萌问出声，“萌萌，你那件衣服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没有。”一说起这事，田萌萌心情就甚是沮丧，摇了摇头，就连吃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下意识看向被自己扔放在旁的作品，心里简直像是滴了血一样的难受，这可是她历经了两个月才完成的作品啊。
这两个月她几乎每天都是早起晚睡，没日没夜的埋在制作中，甚是连何晗她都没什么时间抽空去追。
好不容易她加班加点赶制出来，想要往何晗跟前凑时，没想到她才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节课的时间，对方就消失不见了，等到她再去询问时，他们竟然说他请假了，甚至还不在帝都。
她简直难过死了。
她此时的心理，温芮不懂，不过光从她的面容就能看出她现在超级难受。
温芮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打了个腹稿，才看似随意地道出声，“萌萌，那你觉得我这件衣服设计的怎么样？虽然没你们那么专业，但是凭借你的专业角度，帮我看看它能参加你们下午的这个比赛吗？”
说完，温芮放下饭盒，微起身，伸手从杂乱的工作桌上，扒拉出她那不专业简易的设计草稿，拿起递送到田萌萌跟前，冲其微微一笑，“你帮我看看，画的不是很好，不过应该能看出来大概吧。”
这话，她说的极其没有自信。
田萌萌伸手接过，低眸看着手中的设计稿，第一眼有些蹙眉，但从第二眼开始，她眸中渐渐升起了亮光，“嫂子，你设计的很好啊，我看出来了。”
“不过嫂子，你是想要参加下午的比赛吗？”田萌萌小心翼翼地盯看着温芮的脸，有些欲言又止，递送到嘴边的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就在她犹豫间，夏琳伸手快速拿过田萌萌手中的设计稿，只一眼，她就明白了她们周围这些串起的珍珠是什么意思。
从她们的话间，夏琳感到有些吃惊，她还以为这件衣服是田萌萌设计做的呢，没想到竟然是自己身边坐着的这位。
而且从她们的话间，她还了解到，她身边这位似乎并不是内行，当然现在从她画的设计稿这点也能清晰地看出来。
虽然设计的很好，不过她还是想要给她泼个冷水，将手中的画稿递送到温芮跟前，并出声道：“你如果想要参加下午的比赛，是不可能的，我们这都是提前了三个月报名，现在报名系统早就关了，你参加不了。”
“如果你真的想参加，可是试试等下次比赛。”夏琳还是心软，提议出声。
温芮见她们误会，摇头笑了笑，随即偏头凝看着身旁似乎正纠结，正为自己烦恼以及不好意思的田萌萌。
“不是我参加，我想着要是可以，这件衣服可以让你拿去参加下午的比赛。”
“啊？！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件衣服是给我的？！”天啊，这是什么神仙嫂子啊？！
她一开始还以为嫂子是觉得太空，无聊想做着玩玩的呢，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她！
“嗯，给你的，你衣服不是不能用了嘛，我想着就动手给你做一件，不过我不是专业的，我怕我提前跟你说，怕你又失望，所以现在才跟你说，你要是觉得这件衣服拿去比赛没问题，那就可以了。”
“嗷哦！嫂子！我爱死你了！没问题！我当然没问题了！”田萌萌简直感动的眼眶蓄存起泪水，直接起身一把抱住了温芮，激动万分，“嫂子，你可是我的神仙嫂子啊！”
“我田萌萌真的是太幸运了！”
难怪嫂子看上去好像很急，很赶时间的样子。
“可以参加比赛就好。”温芮不由放下心，听着她口中的肯定，就像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可以帮到她，温芮也很开心，她轻拍了拍一直紧抱着自己不放的手，“好啦，我们赶紧吃饭，吃完饭赶紧串珠子，不然时间来不及，估计还是参加不了。”
“好好好！我这就吃饭！”经提醒，田萌萌赶忙松开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快餐就是一阵扒拉，腮帮子顿时被塞鼓鼓，她像是又活过来了一般，一脸挑衅地冲着夏琳扬了扬下巴，“哈哈，这是我嫂子，你没有吧，羡慕吗？”
“......”她后悔给她送饭了。
好气哦。
不过她还真没这种嫂子，还真是怪羡慕的。
虽然这位嫂子不是内行，但是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有天赋。
而且即便设计稿看着甚是简洁，但光靠想象她也知道最后的成品会有多么的惊艳。
真的是，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这个田萌萌占了？！
不爽。
田萌萌见夏琳羡慕的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瞬间没了想要继续吃饭的念头，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但是现在时间不等人啊。
距离比赛开始也就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了，这个时间她们浪费不起。
她直接干劲十足地拿起珠子，开始快速串了起来。
温芮吃了几口，垫了垫胃，便不再继续，也跟着一同继续完成手中未完成的事情。
或许是被她们的氛围感染，又或许是想要亲手看着这件成品的出现，没等她们出声邀请，夏琳便自发与她们一道。
三人的速度要比温芮一人来得更快些。
没一会儿功夫，所有珠子便串行完毕。
为了抓紧时间，温芮直接快速地把自己的想法简单明了地告诉她们，随着一连串的珠子往衣服上套，衣服也渐渐有了光彩。
“萌萌，你负责缝，夏琳你负责帮萌萌提前弄好褶皱，这样让她可以缝的更快些。”见三人全部都挤在一个项目上，温芮不由停下手，给她们发起了任务。
对于温芮的话，田萌萌是百分百听从，至于夏琳，她下意识摆好褶皱等田萌萌来缝的等待过程中，才不由回过神来。
不是，这女人又不是她夏琳的嫂子，她为什么要那么听她话啊？！
“你拉紧啊。”刚缝完一条的田萌萌，看了眼发愣的夏琳赶忙提醒道出声。
“......”看着甚是顺口吩咐自己的田萌萌，夏琳简直满头黑线，想要松手不干，但还是任劳任怨地为她撑直衣服。
她这是做什么啊？！
她们现在明明是竞争关系啊！她夏琳怎么就帮上忙了呢？！
郁闷，十分郁闷。
似是感觉出了夏琳情绪的不对劲，田萌萌从衣服中缓抬起头，撇嘴直道：“放心，等比赛结束，我请你吃冰棍，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就一根？”这跟白帮忙有什么区别？
“吃多了对你胃不好。”田萌萌抬眸轻睨了眼她，解释出声，并接着道：“如果你想要吃两根也可以，但是你胃吃坏了不要找上我，我概不负责。”
“呵呵。”夏琳听到她的话扯了扯嘴角，“说的好像我很缺你这一根冰棍一样。”
不过没等田萌萌收回自己请客的话，就听她话音一转，继续开口，“就请一根，你也好意思，我不管，你必须请我一个月，我还给你们买了午餐的。”
“....行。”不就是一个月嘛，她田萌萌请的起。
到时候每天给她买一个白糖棒冰，既省钱又能解渴，多好，多实惠。
对于她的打算，夏琳是不得而知，不过在听到田萌萌爽快答应后，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三个人协力合作，终于在模特到场的那刻顺利完工。
在灯光的照耀下，衣服显得光彩夺目，甚是闪眼。
三人双手抱胸，站立在它跟前，眼中的成就感与喜色简直难以言表，都快要溢出来了。
——
“大家好，这里是由帝都大学举办的第21届服装设计大赛，下面有我先行介绍此次比赛的规则......”
随着会场灯光尽灭，仅留下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中央的主持人身上。
台前大家充满了期待与激动，台后温芮他们充满了紧张，碍于夏琳她自己也有作品，所以此时只留下她与田萌萌两人不停地在模特身上反复进行捯饬。
“一组！一组集合！两分钟比赛正式开始！”
看着不远处带着小蜜蜂话筒的工作人员，温芮紧张地感觉自己两腿有些发软，她看向同样紧张的田萌萌，深呼口气，问出声，“萌萌，我们是在第几组啊？”
“第...第..唔咳咳..第五组。”田萌萌紧张的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虽然她们彩排过了，但是在场的每一位都略显慌乱，看着顿时闹哄哄的场面，这是温芮第一次直观地看着幕后。
不过好在乱中有秩序，并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oK！准备！最后三十秒！”
“十”
“九”
......
“二”
“一”
“Go！Go！Go！”随着第一位模特被工作人员往外推出，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萌萌，我们要不再检查看看？”
“好，嫂子，我听你的。”
就在温芮她们再次展开新一轮检查的过程中，外面此时安静不已。
第一个亮相的是一件缎面材质的露肩长款白色礼服，模特的绝丽容色、胜雪肌肤，在礼服的加持下，宛如高贵的希腊美神，也尽情展现着东方女子的优雅迷人。
随着模特的步伐，双臂前后摆动，带起袖摆，尽显飘逸之感。
第二件与第一件风格截然相反，若说前一个是优雅的代表，那这一件则是俏皮的化身。
由少女心与极光糖纸柔和而成的淡粉色吊带礼服，整身衣服带着满满的亮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随着模特的一记旋转，宛如芭蕾舞者，甜度含量直接超标。
随着下面一件又一件作品亮相在众人眼前，大家的注意力早已被吸在了t台上，眼珠子随着模特的走位微微转动，可谓是看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daniel，你感觉这些如何？”落坐在最好位置的两人，显得与旁人有些格格不入，那从容以及充满了某种上位者的气势，让坐在他们身边的人群不由直起背脊，正襟危坐。
出声的是一位明显上了年纪的老人，他那花白的头发无一不再显露着岁月的痕迹。
他是帝都大学设计院的院长，人称方老。
“方老，你的学生不错。”短短一句，即便出声顺畅，但还是能听出其里面所带着的外国口音。
他一头金色秀发，身着西装，食指时不时推着鼻梁上架放着的金色镶边眼镜，镜片遮掩住了他那看似锐利的双眸，翘着二郎腿，一手随意搭放在膝，看似随意又充满了禁欲的气息。
他的评价，让方老不由咧开嘴角，挺了挺腰板，看上去甚是自豪。
“daniel，怎么样？有没有能够成为你徒弟的？”方老看似说的很随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紧张。
daniel偏头笑看了眼身旁的方老，没说话，只深看了一眼，便正过身，继续朝着t台上看去。
徒弟？
这些作品确实都还好，但却没有一件入得了他的眼。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daniel似是坐得有些不耐烦，不禁微仰头，扭了扭脖子，要不是碍于对这些作品的尊重，他想他此刻已经早就起身走了。
这些作品远没有刚开始那几件来的令人惊艳，看到后面令人有些索然无味。
就在他打算该如何消磨后面的时光时，一道刺眼的光彩，令他下意识不由闭了闭眸，等到再睁开时，看向那件惹他闭眼的罪魁祸首，眼神陡然一亮，瞳孔微缩，像是来了兴致，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视线一直紧盯着模特身上的那件衣服。
只不过在靠近时，他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
见田萌萌护犊子一样的护着饭，夏琳也终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不妥，但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的尴尬，她收回腿脚的同时，还不忘嘀咕道：“要不是你们冤枉我，我也不至于抬腿自证清白。”
“呵呵。”田萌萌不想跟她说话，索性不理会，直接低头打开饭盒，扒拉着饭的同时还不忘对身旁同样坐着的温芮，抱起歉意，“嫂子，真是对不起啊，本来说好邀请你来玩的，没想到竟然让你坐在这里，连午饭也才到现在给你吃。”
她这弟媳简直做的太不称职了。
“没关系，这也算是一种体验，你不用自责，再说这件事也是我们没有料想到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吃饭吧，吃完饭赶紧继续串珍珠。”
温芮一脸淡然，显然没有将这件事太往心里去，也丝毫没有计较之意，她尽量小口的吃着饭，抬头看向假人模特上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咽下嘴中的食物，对着田萌萌问出声，“萌萌，你那件衣服还有补救的办法吗？”
“没有。”一说起这事，田萌萌心情就甚是沮丧，摇了摇头，就连吃饭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下意识看向被自己扔放在旁的作品，心里简直像是滴了血一样的难受，这可是她历经了两个月才完成的作品啊。
这两个月她几乎每天都是早起晚睡，没日没夜的埋在制作中，甚是连何晗她都没什么时间抽空去追。
好不容易她加班加点赶制出来，想要往何晗跟前凑时，没想到她才在他的眼前出现了一节课的时间，对方就消失不见了，等到她再去询问时，他们竟然说他请假了，甚至还不在帝都。
她简直难过死了。
她此时的心理，温芮不懂，不过光从她的面容就能看出她现在超级难受。
温芮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打了个腹稿，才看似随意地道出声，“萌萌，那你觉得我这件衣服设计的怎么样？虽然没你们那么专业，但是凭借你的专业角度，帮我看看它能参加你们下午的这个比赛吗？”
说完，温芮放下饭盒，微起身，伸手从杂乱的工作桌上，扒拉出她那不专业简易的设计草稿，拿起递送到田萌萌跟前，冲其微微一笑，“你帮我看看，画的不是很好，不过应该能看出来大概吧。”
这话，她说的极其没有自信。
田萌萌伸手接过，低眸看着手中的设计稿，第一眼有些蹙眉，但从第二眼开始，她眸中渐渐升起了亮光，“嫂子，你设计的很好啊，我看出来了。”
“不过嫂子，你是想要参加下午的比赛吗？”田萌萌小心翼翼地盯看着温芮的脸，有些欲言又止，递送到嘴边的话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就在她犹豫间，夏琳伸手快速拿过田萌萌手中的设计稿，只一眼，她就明白了她们周围这些串起的珍珠是什么意思。
从她们的话间，夏琳感到有些吃惊，她还以为这件衣服是田萌萌设计做的呢，没想到竟然是自己身边坐着的这位。
而且从她们的话间，她还了解到，她身边这位似乎并不是内行，当然现在从她画的设计稿这点也能清晰地看出来。
虽然设计的很好，不过她还是想要给她泼个冷水，将手中的画稿递送到温芮跟前，并出声道：“你如果想要参加下午的比赛，是不可能的，我们这都是提前了三个月报名，现在报名系统早就关了，你参加不了。”
“如果你真的想参加，可是试试等下次比赛。”夏琳还是心软，提议出声。
温芮见她们误会，摇头笑了笑，随即偏头凝看着身旁似乎正纠结，正为自己烦恼以及不好意思的田萌萌。
“不是我参加，我想着要是可以，这件衣服可以让你拿去参加下午的比赛。”
“啊？！嫂子，你...你说什么？！这件衣服是给我的？！”天啊，这是什么神仙嫂子啊？！
她一开始还以为嫂子是觉得太空，无聊想做着玩玩的呢，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她！
“嗯，给你的，你衣服不是不能用了嘛，我想着就动手给你做一件，不过我不是专业的，我怕我提前跟你说，怕你又失望，所以现在才跟你说，你要是觉得这件衣服拿去比赛没问题，那就可以了。”
“嗷哦！嫂子！我爱死你了！没问题！我当然没问题了！”田萌萌简直感动的眼眶蓄存起泪水，直接起身一把抱住了温芮，激动万分，“嫂子，你可是我的神仙嫂子啊！”
“我田萌萌真的是太幸运了！”
难怪嫂子看上去好像很急，很赶时间的样子。
“可以参加比赛就好。”温芮不由放下心，听着她口中的肯定，就像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认可，可以帮到她，温芮也很开心，她轻拍了拍一直紧抱着自己不放的手，“好啦，我们赶紧吃饭，吃完饭赶紧串珠子，不然时间来不及，估计还是参加不了。”
“好好好！我这就吃饭！”经提醒，田萌萌赶忙松开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快餐就是一阵扒拉，腮帮子顿时被塞鼓鼓，她像是又活过来了一般，一脸挑衅地冲着夏琳扬了扬下巴，“哈哈，这是我嫂子，你没有吧，羡慕吗？”
“......”她后悔给她送饭了。
好气哦。
不过她还真没这种嫂子，还真是怪羡慕的。
虽然这位嫂子不是内行，但是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有天赋。
而且即便设计稿看着甚是简洁，但光靠想象她也知道最后的成品会有多么的惊艳。
真的是，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这个田萌萌占了？！
不爽。
田萌萌见夏琳羡慕的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瞬间没了想要继续吃饭的念头，饭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但是现在时间不等人啊。
距离比赛开始也就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了，这个时间她们浪费不起。
她直接干劲十足地拿起珠子，开始快速串了起来。
温芮吃了几口，垫了垫胃，便不再继续，也跟着一同继续完成手中未完成的事情。
或许是被她们的氛围感染，又或许是想要亲手看着这件成品的出现，没等她们出声邀请，夏琳便自发与她们一道。
三人的速度要比温芮一人来得更快些。
没一会儿功夫，所有珠子便串行完毕。
为了抓紧时间，温芮直接快速地把自己的想法简单明了地告诉她们，随着一连串的珠子往衣服上套，衣服也渐渐有了光彩。
“萌萌，你负责缝，夏琳你负责帮萌萌提前弄好褶皱，这样让她可以缝的更快些。”见三人全部都挤在一个项目上，温芮不由停下手，给她们发起了任务。
对于温芮的话，田萌萌是百分百听从，至于夏琳，她下意识摆好褶皱等田萌萌来缝的等待过程中，才不由回过神来。
不是，这女人又不是她夏琳的嫂子，她为什么要那么听她话啊？！
“你拉紧啊。”刚缝完一条的田萌萌，看了眼发愣的夏琳赶忙提醒道出声。
“......”看着甚是顺口吩咐自己的田萌萌，夏琳简直满头黑线，想要松手不干，但还是任劳任怨地为她撑直衣服。
她这是做什么啊？！
她们现在明明是竞争关系啊！她夏琳怎么就帮上忙了呢？！
郁闷，十分郁闷。
似是感觉出了夏琳情绪的不对劲，田萌萌从衣服中缓抬起头，撇嘴直道：“放心，等比赛结束，我请你吃冰棍，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就一根？”这跟白帮忙有什么区别？
“吃多了对你胃不好。”田萌萌抬眸轻睨了眼她，解释出声，并接着道：“如果你想要吃两根也可以，但是你胃吃坏了不要找上我，我概不负责。”
“呵呵。”夏琳听到她的话扯了扯嘴角，“说的好像我很缺你这一根冰棍一样。”
不过没等田萌萌收回自己请客的话，就听她话音一转，继续开口，“就请一根，你也好意思，我不管，你必须请我一个月，我还给你们买了午餐的。”
“....行。”不就是一个月嘛，她田萌萌请的起。
到时候每天给她买一个白糖棒冰，既省钱又能解渴，多好，多实惠。
对于她的打算，夏琳是不得而知，不过在听到田萌萌爽快答应后，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三个人协力合作，终于在模特到场的那刻顺利完工。
在灯光的照耀下，衣服显得光彩夺目，甚是闪眼。
三人双手抱胸，站立在它跟前，眼中的成就感与喜色简直难以言表，都快要溢出来了。
——
“大家好，这里是由帝都大学举办的第21届服装设计大赛，下面有我先行介绍此次比赛的规则......”
随着会场灯光尽灭，仅留下一束灯光打在舞台中央的主持人身上。
台前大家充满了期待与激动，台后温芮他们充满了紧张，碍于夏琳她自己也有作品，所以此时只留下她与田萌萌两人不停地在模特身上反复进行捯饬。
“一组！一组集合！两分钟比赛正式开始！”
看着不远处带着小蜜蜂话筒的工作人员，温芮紧张地感觉自己两腿有些发软，她看向同样紧张的田萌萌，深呼口气，问出声，“萌萌，我们是在第几组啊？”
“第...第..唔咳咳..第五组。”田萌萌紧张的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虽然她们彩排过了，但是在场的每一位都略显慌乱，看着顿时闹哄哄的场面，这是温芮第一次直观地看着幕后。
不过好在乱中有秩序，并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oK！准备！最后三十秒！”
“十”
“九”
......
“二”
“一”
“Go！Go！Go！”随着第一位模特被工作人员往外推出，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萌萌，我们要不再检查看看？”
“好，嫂子，我听你的。”
就在温芮她们再次展开新一轮检查的过程中，外面此时安静不已。
第一个亮相的是一件缎面材质的露肩长款白色礼服，模特的绝丽容色、胜雪肌肤，在礼服的加持下，宛如高贵的希腊美神，也尽情展现着东方女子的优雅迷人。
随着模特的步伐，双臂前后摆动，带起袖摆，尽显飘逸之感。
第二件与第一件风格截然相反，若说前一个是优雅的代表，那这一件则是俏皮的化身。
由少女心与极光糖纸柔和而成的淡粉色吊带礼服，整身衣服带着满满的亮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随着模特的一记旋转，宛如芭蕾舞者，甜度含量直接超标。
随着下面一件又一件作品亮相在众人眼前，大家的注意力早已被吸在了t台上，眼珠子随着模特的走位微微转动，可谓是看得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daniel，你感觉这些如何？”落坐在最好位置的两人，显得与旁人有些格格不入，那从容以及充满了某种上位者的气势，让坐在他们身边的人群不由直起背脊，正襟危坐。
出声的是一位明显上了年纪的老人，他那花白的头发无一不再显露着岁月的痕迹。
他是帝都大学设计院的院长，人称方老。
“方老，你的学生不错。”短短一句，即便出声顺畅，但还是能听出其里面所带着的外国口音。
他一头金色秀发，身着西装，食指时不时推着鼻梁上架放着的金色镶边眼镜，镜片遮掩住了他那看似锐利的双眸，翘着二郎腿，一手随意搭放在膝，看似随意又充满了禁欲的气息。
他的评价，让方老不由咧开嘴角，挺了挺腰板，看上去甚是自豪。
“daniel，怎么样？有没有能够成为你徒弟的？”方老看似说的很随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么紧张。
daniel偏头笑看了眼身旁的方老，没说话，只深看了一眼，便正过身，继续朝着t台上看去。
徒弟？
这些作品确实都还好，但却没有一件入得了他的眼。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daniel似是坐得有些不耐烦，不禁微仰头，扭了扭脖子，要不是碍于对这些作品的尊重，他想他此刻已经早就起身走了。
这些作品远没有刚开始那几件来的令人惊艳，看到后面令人有些索然无味。
就在他打算该如何消磨后面的时光时，一道刺眼的光彩，令他下意识不由闭了闭眸，等到再睁开时，看向那件惹他闭眼的罪魁祸首，眼神陡然一亮，瞳孔微缩，像是来了兴致，放下翘起的二郎腿，视线一直紧盯着模特身上的那件衣服。
只不过在靠近时，他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