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吗’字去掉,老子感兴趣,太他么感兴趣了!
  珍妮所说的diao牌,自然不可能是那个卖硫磺皂、洗衣液的日化大老雕,而是卖时装香水的洋diao。
  “怎么,diao要卖?”
  “diao是由克里斯汀先生创办的高卢品牌。1946年12月克里斯汀先生在浪城梦天大道30号开设了第一家时装店,48年在袋鼠国蛋壳城举办了第一场高定时装秀,并在五大道开设第一家精品店。”
  “就是说diao品牌现在还归diao家族所有呗?”
  “不,克里斯汀先生在57年突发心脏病离世,公司股权几经辗转,现在归一家高卢纺织企业布萨克集团所有,这家公司旗下除了diao,还有百货公司、品牌零售连锁店和尿片品牌。”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他们会卖?”
  “从70年代开始,这家纺织集团一直处于经营困难状态,主业数十家纺织厂和近1.7万名动不动就罢工的员工,成为他们的巨大负担,目前他们的债务已经将近40亿法郎。”
  “这他么就是一个坑啊。”
  “81年高卢政府下属的一个管理机构接管了布萨克纺织集团这个濒临破产的企业,他们每年都要自掏腰包,补贴几千万美刀,来维持企业的基本运营以及给工人发工资。”
  “难道你是想让老子替他们填这个天坑?”
  “不不不,老板,这是一个机会。”
  “机会?机你么的头啊。”李国庆恨不得把手边的饮料泼在珍妮脸上,看在她是女的的份上,忍了:“40亿法郎的负债,这就是6亿多美刀,咱们哪有那么多钱去填这个坑?”
  “可是他们不光有负债,还有大量的资产啊。已经有专业机构评估过了,只要把他们的资产出售了,是完全可以还清他们的负债的。”
  “那他们现在的实控人为什么不这么干?”
  “他们早就想这么干了,但他们不能。”珍妮拿起李国庆的饮料杯子喝了一口,道:“毕竟是民选出来的政府,选票对他们来说比什么都重要,造成大量的失业,会影响他们的声誉的。”
  “So?”
  “他们想把布萨克集团整体打包出售,至于出售以后,接盘方会怎么处理下面的产业,那就不关当局的事了。”
  “就是需要一个白手套呗。”
  “可以这么理解。”珍妮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李国庆的腿上,压低声音道:“他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diao这个品牌,必须是而且永远只能是高卢品牌。”
  “为什么?”
  “给你讲个小故事吧。”
  珍妮来回扭动着,还跟李国庆几乎脸贴脸了,嘴里的热气吹在李国庆脸上,吹得李国庆心里直痒痒,某个部位又无耻地纯纯欲动了。
  “其实也不算故事,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事。我从机场到酒店的路上,出租车司机以为我是高卢人,我问他你知道diao牌吗,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你猜我猜不猜?”
  “老板,你真没有情趣。”
  珍妮娇嗔一声,站起身,道:“出租车司机说,当然,我不知道你们高卢的总统是谁,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diao牌,我的老婆看上了一件diao牌衣服而我没给她买,她闹着要跟我离婚。”
  “有这么夸张?”
  “其实普通市民没几个关心ZZ的,但哪怕是街上的乞丐,也都知道各大奢侈品品牌店在哪里。”
  “那是因为从奢侈品店里出来的顾客更慷慨,并且一般都是女性顾客,心更软,能给乞丐的施舍更多。”
  “老板,你越来越像你嘴里的杠精了。”
  “好了好了,我不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diao跟那个浪城破铁塔一样,也是高卢的一张名片,一张不能失去的名片。”
  “宾果,老板,您说的对。”
  “少他么拍马屁,说出你的方案。”
  “我们银杉资本出资1500万美刀,联合其他投资人,共同投资1亿美刀,吃下布萨克集团。”
  “然后呢?”
  “把‘不良资产’出售掉,其他投资人变现走人,预计他们的利润应该在1亿美刀左右,而我们可以得到diao品牌。”
  卧槽!
  这不就是后世侵吞国企资产那一套嘛,额,不对,后世那一套还是跟外国资本家们学的。
  让他们这么一搞,纺织企业没有了,地皮没有了,知名品牌没有了,有的只是一帮失业的产业工人。
  不过,我喜欢!
  反正搞的是高卢国的工人,他们社会福利好,不怕搞。
  “你说的得到diao这个品牌,是diao全产业吗?我怎么在机场免税店里听他们说,diao时装和diao香水不是一个公司的?”
  “嗯,您的确没听错,diao香水部早在1968年就卖给了轩尼诗,而轩尼诗又在71年跟知名香槟品牌酩悦合并,两者共同组成了酩悦轩尼诗酒业集团。”
  “我全要。”李国庆大手一挥,颇有点霸总的风范。
  “好的,老板,收购diao香水部预计需要3000万美刀,我会安排人跟轩尼诗进行谈判的,可以跟收购布萨克纺织集团的行动同时进行,整个收购过程大概需要两年的时间。”
  “你看着办吧,不过,你怎么就那么确定高卢当局会把布萨克纺织集团卖给你?”
  “老板,咱们有法宝啊。”珍妮俏皮地笑道。
  “有法宝?是什么?”
  “索菲亚就是咱们最大的法宝。”
  “索菲亚?”
  “是啊,老板,难道你忘了,索菲亚可是他们的高卢玫瑰,高卢之吻啊,让她给高卢的时尚界代言,很合理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索菲亚应该还没有成年吧?”
  索菲亚是66年11月生人,现在也就不到16周岁,按后世华夏的民法典,应该属于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实施民事法律行为由其法定代理人代理或者经其法定代理人同意、追认。
  高卢这边有没有这种规定,咱老李不知道啊。
  “这个不重要。”
  珍妮伸了个懒腰,道:“用你们华夏人的话说,她的作用只是个好看的花瓶,后期的并购工作根本不用她出面,我们也会安排一个白手套来做这件事的,毕竟最后还要剥离不良资产不是。”
  “好吧,又当又立,说得就是你们吧?”
  “你讨厌。”珍妮撒娇道:“老板,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咱们也是为了挽救高卢的民族品牌好不好,为了伟大的事业,总要有人付出牺牲的。那些动不动就罢工的工人们,当局也烦死他们了。”
  高卢鸡,Gm老区嘛,动不动就喜欢上街,不招人烦才怪。
  “对了老板,你的小玫瑰有人惦记上了。”
  “谁?谁他么敢惦记老子的菜?老子弄死他。”李国庆气急败坏道,那冲天怒火,恨不得把爱琴海都给烧干了。
  “一个出生在裹脚布国的导演,名字叫安德烈,比你的小玫瑰大26岁。”珍妮看着李国庆的反应,有点吃味了,但还是如实汇报说。
  擦!
  历史的惯性这么大的吗?
  老子都把索菲亚弄花旗国去了,怎么他俩还会“旧情复燃”?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的小玫瑰回国度假,安德烈找到了你的小玫瑰,邀请她做他的新片《狂野的爱》的女主角。”
  果然如此。
  正常的历史轨迹上,索菲亚就是因为要接《狂野的爱》,才跟高蒙电影闹翻的。
  在影片拍摄过程中,索菲亚疯狂地爱上了安德烈,俩人同居了十年,孩子都生了,还是没有结婚,直到2001年,俩人和平分手。
  “索菲亚接受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