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何大清离开,禽兽们欣喜若狂 求月票求订阅
  “爹,你不回答也没用,我知道你要走了,但是我有句话想说,雨水她毕竟还小,我能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时,我希望等你到了地方,安顿下来以后,就往家寄封信回来,也算是安慰雨水了…………”
  何雨柱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而何大清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当然也没有不耐烦的打断儿子,就这样听着。
  离开四合院,和白寡妇私奔,已经是他在心里决定好的事情,不会更改。
  就这样,一个人说一个人听,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两个人各自睡着了。
  翌日,又是新的一天。
  何大清和何雨柱醒来了,对于昨晚的事情,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只字未提。
  就当没发生过,既然注定了要分开,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新的一天,大年初五。
  大院里依旧有不少人要去走亲戚,而去上班则是要过了大年初八以后,轧钢厂才会开业。
  一大清早,洗漱完吃过饭的何大清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去办事了,具体的干什么,他也没说。
  对此,何雨柱并不关心,他猜测很有可能去找白寡妇了吧,毕竟过年这几天,他都没去过,一直在家里。
  走的时候,还从家里带走了一小盆肉,得有个三四斤左右。
  ………………………………………
  何雨柱监督何雨水做老师布置下来的寒假作业,大院里棒梗带着几个小伙伴在堆雪人。
  和他年龄一样大的几个半大孩子,大都也出去找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一起玩去了。
  何雨柱两世为人,心性成熟,自然和那些小屁孩玩不到一块去。
  有那时间,他还不如研究怎么涨幅熟练度呢。
  有句话说的好,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过年的时间无疑是大人小孩子都最快乐的日子,所以得出过年的时间过的很快。
  很快,就到了初八这天,明天初九,轧钢厂就要开始忙碌起来了。
  工人们也会陆续返回工厂,学生们会返回学校,新的一年忙碌期眼见就要开始。
  天刚蒙蒙亮,但看起来还是灰蒙蒙的一片,大概有个五点多,何大清蹑手蹑脚的下床,穿好鞋子。
  从床底下,把准备已久的大包袱给拽了出来,轻轻地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他挺直腰杆子,细细打量了一下整间屋子,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者说还会不会回来。
  也许这就是自己这辈子看的最后一眼。
  “唉……”
  何大清叹了口气。
  “要走了吗?”
  就在何大清走神的时候,何雨柱出声了,吓了何大清一大跳,一扭头就看到了已经坐起来的何雨柱,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
  “吓死老子了,伱没睡着啊?”
  “没有啊,一直就等着这一刻呢。”
  何雨柱笑了笑,这些日子他早就发现何大清不对劲了,首先偷偷收拾包袱就不说了,毕竟那么明显。
  而在这几天,也很少出去陪白寡妇,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哪天晚上不是夜不归宿或者说半夜回来。
  而且时常对何雨水像交待后事一样叮嘱,他都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记在心上。
  这架势,怕是傻子都能看出来何大清有问题。
  他又不是真的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何大清的意图。
  他要走了……
  何大清张嘴就要骂,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了。
  “我得走了,照顾好雨水。”
  何大清说道。
  “放心,她是我妹妹,我当然会照顾好她,倒是你,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找个时间和白寡妇干脆把证领了吧,不然你们现在的关系,在新时代可是不合法的,不被承认的,以后说不定会有麻烦,还有白寡妇那几个孩子,我看也不是省油的灯,将来估计不会赡养你,到时候你还是得回来,让我养。”
  “滚,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何大清没好气的说道。
  “你一个当儿子的,居然还管起老子来了。”
  “我这是好心提醒你。”
  “嘿,那当老子的也提醒提醒你,这大院里的禽兽可多着呢,不止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何雨柱皱起了眉头,何大清摆摆手,道:“行了,就跟你说这么多,我走了,好好照看这个家,照顾好你妹妹。”
  说完,何大清深吸了口气,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打开门离开了。
  而看着何大清离开的背影,消失在迷蒙的黑暗中,说不悲伤那是假的,毕竟那是从小把自己养大的亲爹啊。
  可惜,他也没有办法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蓦地,突然何雨柱抬起手擦了擦已经有些湿润的眼角,有些苦笑道:“都重生了,居然还会流眼泪,真没出息。”
  摇了摇头,把何大清打来的门关上,躺在床上,可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何大清背着包袱,消失在了朦胧的黑暗中,他要赶火车,和白寡妇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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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天色就逐渐亮了起来。
  何雨柱也开始起床,叠好床被,随后拿起搪瓷脸盆出去洗漱,依旧和往常一样,不过从今天起,以后他就只能跟妹妹何雨水一起相依为命了。
  因为起的早,何雨柱洗漱完以后,又开始做饭,有肉菜、也有素菜,又熬了点儿稀米汤,做了两个人够吃的份儿,随后他去隔壁把何雨水给叫醒,让她起来吃饭。
  何雨水躺在被窝里不想起来,毕竟被窝里热乎乎的,而外面冷飕飕的。
  京城的冬天,可是非常冷的,冻手冻脚的,就连什刹海的湖面都结冰了。
  赖了一会儿床,何雨水才不情不愿地起来,在何雨柱的严格监督下,又洗漱了,这才能上桌吃饭。
  看到只有两个人,何雨水诧异道:“爹呢?”
  “走了。”
  何雨柱的回答十分的言简意赅。
  何雨水一愣,道:“走了?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一时间何雨水沉默了,如果让大院里的人知道何大清离开了,估计会欣喜若狂吧!